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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状先生姓吴氏,讳文深,字致远,湘乡人曾祖文章、祖太若、父振

2022-10-29 01:50:47 发布 浏览 567 次

按状:先生姓吴氏,讳文深,字致远,湘乡人。曾祖文章、祖太若、父振世,皆以愿谨称。家故饶,振世公既老,携资客游常德,先生从之行。留明远翁家居。明远,先生兄也。常德去湘乡千馀里。逾二年,而振世公卒。邻里无行者,利其有,率众闯然至丧次,叫嚣隳突,杂以胥役。先生鸡斯徒跣,击胸如坏墙,号泣向众曰:“孤儿在此!环顾无功缌之戚,无密友、干仆。若辈不哀吾丧,而迫人于难,是可忍乎!且胥役何为者?孤儿请以泣血溅县官之庭矣。”众瞠视,各鸟兽散。乃部署丧事,从容扶榇归湘。时先生年十六岁也。既归,事母益谨。然家益落,遂与明远翁经营生计。惟母养特丰,他则皆从俭约。久之,复稍裕。吴氏自鼎革后,谱牒散佚,先生力为倡修。特征详核,数年而成。既又倡修家祠。明远翁捐基地数十亩。先生竭力缔构。夫其拮据漂摇之际,旁午未遑,而能敬宗收族,先其大者,可谓知本矣。道光某年某月某日卒,年八十有四。葬某县某里某原。配宋孺人合葬焉。宋孺人少先生十馀岁,既来归,尤耐艰劬。振世公之客常德,孺人不逮事也;逮事姑,曲意承欢,如恐失之。性好恤穷困,邻妇纺绩无资,则罄所有给之。先是明远翁常外出,有子名荣林者,绝颖异。先生择师督读,视犹己子,遂以成立,为名诸生。已而荣楷兄弟皆从之受业。孺人之视荣林也,不以为侄也,以为师也。邑人咸谓先生之教子,孺人实赞之云。某年月日以疾卒,年六十有一。子二人:长荣楠,邑庠生;次即荣楷。孙光煦,邑庠生;次某,次某。女孙七人。

铭曰:少而御侮豪强伏,长而克家宗族睦,耄而韬光讷且朴。讷乎?朴乎?黑而雌者福乎?斧之、藻之、舟之、方之,夫子之协,琴瑟以将之。宰树青青,有桐有梓。我铭诸石,以妥泉宫,以昌其孙子。

彭母曾孺人墓志铭

天道五十年一变,国之运数从之,惟家亦然。当其隆时,不劳而坐获,及其替也,忧危拮据而无少补救,类非人所为者。昔我少时,乡里家给而人足。农有馀粟,士世其业,富者好施与,亲戚存问,岁时馈遗属。自余远游以来,每归故里,气象一变,田宅易主,生计各蹙,任恤之风日薄。呜呼!此岂一乡一邑之故哉!王姑彭孺人,吾祖之伯姊。其冢妇,又吾姑也。两世之好,视他戚尤厚已。王姑之未嫁也,事吾曾祖王父母,以孝闻。既适彭宜仁先生,相夫敬克厥爱,无片言稍忤。自吾成童以后,王姑已五十馀,其堂上舅姑八十有奇矣。每见王姑奉甘旨,未尝不洁;议酒食,未尝不豫,大而课读劝农,未尝不营虑;小而厕牏洒扫,未尝不躬亲也。盖余所见贤母,无如王姑勤者。早岁物产殷饶,内奉菲薄,外图丰洁。比年以来,稍稍歉绌矣。己亥秋,余将入都供职,走辞王姑。视其庭除,气象不侔。悯其愈勤,又惊其衰,为之泣。王姑亦泣。盖心知其不可复见,而哽咽不能言也。竟以次年春卒。岂不悲哉!

王姑生乾隆二十九年,甲申,十一月十七日。卒于道光二十年,庚子,三月二十三日,寿七十有七。葬湘乡二十四都西山阳,首辛趾乙。子三人:长庆龄,予姑夫也,先孺人二年卒;次庆吉;次庆也,好学能文。孙六人:毓耒、毓楛、毓橘、毓椿、毓杖、毓麓;女一,孙女一人。

铭曰:懿我王姑,既庄以嬺。佩管舟觿,德容棣棣。勖哉夫子!俪光侪鸿。五十馀载,无遂有终。曷瘁厥躬,言育我鞠。无耻我罍,实繁旨蓄。离离令问,匪迩伊遥。贻泽之荫,何幽不乔。南山崒,宰树青青。弗骞弗拜,万代千龄。

余安人墓志铭

攸县余世校客京师五年,闻母讣,将奔丧。以铭墓之文来请,且曰:“世校生不能侍槃匜,殁不能视含殓,是罪人也。先生幸次吾母淑行,以光幽室。”

按状:安人姓谭氏,衡山举人昌明之孙,广西巡检禹门之女。七岁丧母,事继母以孝闻。适攸别驾余君君山,襮顺衷和,翼翼如也。久之,别驾君之汉阳分府任,以家事属安人。时堂上舅已弃养,姑老矣,诸子弱小不识事。安人谋初毖终,巨细必躬,祭必虔奉,免薨必时。委诸子于学,朝而蠲礼师,夕而课男旋课女。课毕而纺绩,而经营钱布。如是者十馀年,而精力衰矣。道光辛丑某月某日以疾卒,春秋六十有七。以某年某月某日葬某县某里某原。子四人:长世柄;次即世校,廪贡生;次世芳;次生春,县学生。女一,孙九人,某某。世校之入都也,安人拊其背而诫之曰:“去,去!强饭,乡里龌龊,终不得进取。京师文物殷辚,贤士大夫绎绎如繁星。汝往,勖哉!名自可致,学可染人。道德有轨途可循,而青紫可拾也。往矣,勿吾念。”今世校虽不得爵位,而业日进,声闻日敷,谓非安人之教哉!呜呼!可谓知其大者已!是宜铭。

铭曰:维车有辅员于辐,维矢有房利于镞。维壸有贤,维家之福。光光别驾,亦载其贽。愔愔硕人,既诒斯肄。虽则诒肄,无仪以无踬。无踬于山,曰巢于颠。口卒瘏兮手复胼,凤之雏兮谷之迁。不得反哺兮涕涟涟,铭幽表淑兮千万年。石不烂,山不骞。

烹阿封即墨论

夫人君者,不能遍知天下事,则不能不委任贤大夫。大夫之贤否,又不能遍知,则不能不信诸左右。然而左右之所誉,或未必遂为荩臣,左右之所毁,或未必遂非良吏。是则耳目不可寄于人,予夺尤须操于上也。

昔者,齐威王尝因左右之言而烹阿大夫,封即墨大夫矣。其事可略而论也。自古庸臣在位,其才莅事则不足,固宠则有馀。《易》讥覆,《诗》赓鹈梁,言不称也。彼既自惭素餐,而又重以贪鄙,则不得不媚事君之左右。左右亦乐其附己也,而从而誉之。誉之日久,君心亦移,而位日固,而政日非。己则自矜,人必效尤。此阿大夫之所为可烹者也。若夫贤臣在职,往往有介介之节,无赫赫之名,不立异以徇物,不违道以干时。招之而不来,挥之而不去。在君侧者,虽欲极誉之而有所不得。其或不合,则不免毁之。毁之而听,甚者削黜,轻者督责,于贤臣无损也。其不听,君之明也,社稷之福也,于贤臣无益也。然而贤臣之因毁而罢者,常也。贤臣之必不阿事左右以求取容者,又常也。此即墨大夫之所为可封者也。

夫惟圣人赏一人而天下劝,刑一人而天下惩,固不废左右之言而昧兼听之聪,亦不尽信左右之言而失独照之明。夫是以刑赏悉归于忠厚,而用舍一本于公明也夫。

王翰城刺史五十寿序

古无生日之礼。《颜氏家训》称:“江南风俗,是日有供顿声乐。”盖此礼始于齐梁之间,后世自贵逮贱,无不崇饰;开筵称寿,习以为典。癸卯夏,王君翰城将出牧冀宁,即于是秋五十寿辰,同人或谋祝之。翰城曰:“非古也。”其友人曾国藩亦曰:“非古也。”虽然,子将别矣,不可无以赠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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