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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示具悉一切今日见一单,知岳公已升北藩,陶太尊擢南臬北省各官

2022-10-24 22:20:03 发布 浏览 576 次

昨示具悉一切。今日见一单,知岳公已升北藩,陶太尊擢南臬。北省各官,强半自南移擢,南省益缺员使用矣。张石翁既未闻即真,意者遂可还辕,是吾轸垣之福也。

闻下游逃兵逃勇,纷纷南来,省中当严兵以待,不使其入城乃善。其尤桀悍者,当斩一二人以威众,不审能如吾说否。宝庆魁守已来省,果今世能者,得渠镇彼当无虑。郴州一带,细问武举陈茂廷等,尚无巨盗。平江亦无伙贼。华容大令袁西台青绶,循吏也。又博学,熟于潘靳以来各治水家言,著有《河工编年纪要》。其人尤朴诚,告石翁幸一存之。练兵束伍,鸟枪终不宜在伍内。周金城阵法,亦不使其乱伍。

马朝龙已见,甚明干,可役使。石帅果不即真,仍南旆者,岷弟幸同归,无遽为他人用。仕此则难尽展足,从征则不足成队,故不宜也。

复胡润之

顷奉手示,辱承厚赙,所以存恤不孝,甚周且挚。国藩以七月廿五在安徽太湖县途次闻先慈大故。自维平日亢心骄气,隐慝虚名,宜干神谴,乃不降灾我躬,而延祸吾母,尤用内疚,悔憾无穷。时以长沙被围,匍匐间行,于八月廿三抵家,即以九月中旬权厝先慈于居室后山,尚思另寻善地,稍竭微忱。腊月十三,忽奉帮办团练之命,又闻武昌沦陷之信,义不敢潜身顾私,以自邻于退缩畏死者之所为。遂于廿一日驰赴省垣,日与张石卿中丞、江岷樵、左季高三君子感慨深谈,思欲负山驰河,拯吾乡枯瘠于万一。盖无日不共以振刷相勖,亦无日不屡称台端鸿才伟抱,足以救今日之滔滔。而恨不得会合,以并纾桑梓兵后之馀虑。

正月四日,石翁忽有权督两湖之命,会垣局势为之小变。今日之急,廓清土匪,可收实效。三四十年来,一种风气:凡凶顽丑类,概优容而待以不死。自谓宽厚载福,而不知万事堕坏于冥昧之中。浸溃以酿今日之流寇,岂复可暗弱宽纵,又令鼠子锋起?闻台端刬除强暴,不遗馀力,鄙怀欲取为伐柯之则,倘肯授我方略,时示成法,实为厚幸。

与冯树堂

国藩以八月廿三日抵家,抚棺一痛,恍如隔生。母子别离十有四年,归对北堂,千号不应。而风鹤警报,朝夕以异,益为不孝之子增此骇浪,以助愁惨。闭目静思,诚不知所谓官者何荣,所谓生者何乐也!遵严亲命,即于九月十三日权厝先妣于居室后山,尚思别寻葬地,稍展微忱。腊月中旬,被命出山,几筵之供奉莫亲,椿庭之定省复缺。前罪未赎,后疚仍臻,宦场伦次,各有职思。置此不宦不绅之人,哽塞其间。于人觉耳目之非是,于吾则承乘之并乖。欲有所措置以行吾志,盖时时与大相丁,又不特肯綮之伤刃已也。惟土匪寔繁,谕旨特重。在此亦欲稍学武健之吏,以伸一割之用。三四十年来,应杀不杀之人,充满山谷,遂以酿成今日流寇之祸,岂复可姑息优容,养贼作子,重兴萌孽而贻大患乎?是以致书各州县绅耆,又剀切示谕,惟以除暴为务。才虑短浅,无足取信于人,未知终裨万分之一二否?

与徐石泉

奉读手示,仰见扶树风规,力挽颓俗。桑梓干戈之后,自搢绅先生下逮厮役走卒,皆宜有怵惕创痛之意,以惩前而毖后。若仍酣歌恒舞,事过忘忧,漫无悔祸之意,而各逞亡等之欲,则此间之乱萌,尚恐未能遽息。弟当如命为示谕一纸,若省垣并无举行之意,则不必出示;苟有利于毫末,则毁誉讹言,盖有不能尽恤者。

与徐玉山太守

吾乡疮痍之后,惟芟除土匪为第一要务。二三十年来,应办不办之案,应杀不杀之人,充塞于郡县山谷之间,民见夫命案盗案之首犯皆得逍遥法外,固已藐视王章而弁髦官长矣。又见夫粤匪之横行,土匪之屡发,乃益嚣然不靖,痞棍四出,劫抢风起,各霸一方,凌藉小民而鱼肉之。鄙意以为宜大加惩创,择其残害于乡里者,重则处以斩枭,轻亦立毙杖下。戮其尤凶横者,而其党始稍戢;诛其尤害民者,而良民始稍息。但求于孱弱之百姓少得安恬,即吾身得武健严酷之名,或有损于阴骘慈祥之说,亦不敢辞已。将此意详告各州县牧令,又以书函致各处绅耆矣。更祈老公祖严饬所属,申明鄙意,但求无案不破,无犯不惩,一切大小处分,皆可宽免。

贵属若有著名会匪、教匪,骤难施手者,尚祈密函示我,设法剿办。果其刬除丑类,万家安眠,则造福于我桑梓之邦,实无涯矣。

与魁荫亭太守

国藩以前月下旬,于寓中设审案局,十日内已戮五人。世风既薄,人人各挟不靖之志,平居造作谣言,幸四方有事而欲为乱,稍待之以宽仁,愈嚣然自肆,白昼劫掠都市,视官长蔑如也。不治以严刑峻法,则鼠子纷起,将来无复措手之处。是以壹意残忍,冀回颓风于万一。书生岂解好杀,要以时势所迫,非是则无以锄强暴而安我孱弱之民。盖与阁下为政夙心,颇相契合也。

前信已封,未发,适接来书,盖多至论。就现在之额兵练之,而化为有用,诚为善策。然习气太盛,安能更铸其面目而荡涤其肠胃?恐岳王复生,半年可以教成其武艺;孔子复生,三年不能变革其恶习。故鄙见窃谓现在之兵,不可练之而为劲卒;新募之勇,却可练之使补额兵。救荒之说,自是敝邑与贵治急务,然公帑既难于四颁,而民间又无可多捐,虽有善者,亦不过补救十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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